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讓西湖的人文和自然經歷一次蘇醒

原標題:讓西湖的人文和自然經歷一次蘇醒

《走讀西湖》是一本清淡雅致、內含風韻的散文集,是浙江女作傢王旭烽的作品。她在卷首深情寫道:“說不盡的西湖故事,賞不完的西湖景色,翻開書頁,我們一起走讀,一起領略它的豐饒、飽滿、深厚!”

眾所周知,王旭烽女士是杭州人,因而對於杭州、對於西湖,她有著一股別樣的情懷。在王旭烽的眼裡,杭州西湖是這樣的一個所在:“徜徉西湖時,隻因為找不到一個最恰當的詞匯來描述它,隻好快速地讓自己陷入到一種幸福的彷徨裡。”

西湖,是那樣一種在遙遠的地方突然想起就會讓人熱淚盈眶的美——那是一個人深臥心底、佯裝熟睡著的愛情。當走進西湖時,猛然地就一躍而起,不知所措。於是乎,春夏秋冬、日月星光、柳風桂雨、晨鐘暮鼓、悲歡離合、長歌短吟、英雄美女、高僧世子、行俠遊客、浪子孤魂、陽春白雪、下裡巴人……他們都一起出現在《走讀西湖》裡。

西湖太豐富瞭!西湖太美瞭!以至於王旭烽說台中抽水肥,她不知該從何說起。

循著王旭烽的足跡,我神遊西湖。王旭烽說,風雅西湖,西湖的“西”是一個迷人的指向,是一個浪漫的地方。西湖之“西”,是“西”的重疊,是“西”的強調,是“西”的極致。在西湖的西邊,那是一個令人想起來就怦然心動的地方。在這裡,我可以在語焉不詳中尋找歷史,在茅道蘆巷中叩訪遺蹤,在銹跡斑斑中擦拭亮光,與長眠的西湖人文、西湖歷史和自然共同經歷一次蘇醒。

湖光山色,是西湖的一種極致之美。張蒼水在臨終時眺望湖上,曾一聲斷喝:“好山色!”嘆盡湖光;湖上的三堤,楊公堤、白堤、蘇堤,那是天才大詩人寫在西湖湖面上的真正詩行,是人間的詩行;而所謂的“湖色”,就是一種類似於林黛玉那樣的“黛青色”,於西湖湖面而言,就是一種深碧色瞭;蘇東坡的湖色有光,叫“水光瀲灩”,那是一種絢麗之色,五彩繽紛之色,也叫“五光十色”。然而空濛的山色中台中市化糞池清理,究竟隱藏瞭多少往事?杭州三面環山,山山各有風貌,杭州的山,都是值得花費功夫深究進去的。有道是:“山不在高,有仙則名!”王旭烽說,杭州的山是不高的,但杭州的山又是極高的,比如孤山,關鍵是要看你用哪樣的一種眼光和態度去登臨、去看待瞭。

王旭烽說,但凡來西湖遊玩的人,都應該去孤山看看,因為孤山是西湖的深度和高度!孤山不孤,孤山為什麼不孤?文瀾閣與《四庫全書》是孤山的標志;蘇小小、秋瑾、武松以及梅妻鶴子的林和靖是孤山的靈魂;西泠印社的金石書畫是孤山的印章;樓外樓的西湖醋魚是孤山的舌尖味道;還有浙江博物館、浙江美術館,還有從四照閣上投下來的目光中倒映出的三堤三島。為什麼孤山下倒映著孤山的西湖是如此飄飄欲仙、輕盈舒放,卻又是有如此的雷霆萬鈞?西湖是沒有人敢輕薄的地方,因為西湖已經光榮地被英靈們選中瞭,西湖是偉大的心靈最好的棲息之地。一如錢塘鄉賢袁牧詩中所寫:“賴有嶽於雙少保,人間始覺重西湖!”

興致盎然,從“傢在西子湖上”,跟著王旭烽《走讀西湖》,湖西開始的風雅之行從《楊公堤,人們要記住的楊夢瑛》開始。裡六橋旁,隔株楊柳隔株桃,湖山春色中,那是李衛的花信風。竹素園裡,縐雲峰下,修篁竹音,品茗龍井,聞桂香芬芳。浣碧湖社,站在橋頭看風景,曲院風荷,凌波仙子,裙裾飄飄。子久別業是《富春山居圖》,於公祠是於謙的兩袖清風,俞樾墓是花落春仍在,之謙亭是書、畫、印大師趙之謙的古茂沉雄、戛戛獨造。

從“湖上的精華”開始,叩問“孤山為什麼不孤”到慕才亭裡,美人蘇小小在英雄武松的庇護下低吟:“妾本錢塘江上住,花開花落,不管流年度!”放鶴亭是高士林和靖的《長相思》:“吳山青,越山青,兩岸青山相送迎,爭忍有離情。”西泠印社,咫尺天涯,金石江山無限。台中洗水塔文瀾閣,最是丁傢兄弟和皇傢藏書樓。嶽王廟,咱一市秋茶說嶽王!

一葦杭之,西湖的故事說也說不完。在水淋淋的江南,不如把自己放進西湖去,遭遇著斷橋上許仙和白娘子的愛情故事,撐一把江南戴望舒《雨巷》裡的油紙傘,期盼相逢一位丁香一樣的姑娘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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